色朝前走了约莫十多里地的山路,大概等清晨六七点钟的时候,这女人竟然还没有追上来。 这就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了。 要是放在以往,她绝对又一次追上来了。 这个女人虽然有点刁蛮,但是她的意志绝对非常坚韧,我们骑马,她走路,跟了我们两天,换别人怕是早就崩溃了吧? 每一次,她走不动了,就坐下来先休息,她也是吃定我们在那陵格勒峡谷的穷山恶水里走不快,只要沿着我们留下的马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