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受不了这些虫子的,看的头皮发麻,尤其是那母蛊,瞅着就心里膈应的慌,换了我,如果真的拗不过狭路相逢,一刀斩杀作罢,根本不会与这种恶心的玩意过多面多面,可是老白不一样,像他这种看见虫子就特么跟看见亲人似得货色估摸着全世界也没多少,要不说养蛊需要天分呢?一般人也受不了这个,在我看来,干这个的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变态的,比如老白同志,所以我连忙喊住了他。 “怎么了?” 老白有些诧异的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