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声音,“竞深,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娇柔,温软,却也透着一股子的傲慢强势。 苏婠婠瞬间全身紧绷。 她转过身,缩在屏风后面,悄悄的将头探了出去。 只见靠角落的沙发上,那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可不正是霍竞深? 雅座的灯光有些暗,他坐在那里,脊背挺直,白色衬衫一尘不染,就连后脑勺的头发都是修剪精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