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洗好澡,时欢又磨蹭了好久,穿好睡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保没有声音,心想褚修煌应该是睡着了,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谁知…… 褚修煌根本就没有睡! 他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就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眯着凤眸,如鹰凖般犀利又直勾勾的看向她。 时欢始料未及,心头一惊,“褚少,你……你怎么……” “过来帮我擦药。”褚修煌说道。 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