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宽仁了吧?” “跟了他这么些年了,他当初答应过我的事,一件不落的都办成了,从来没有反悔过。”杜沁娘的眼里也含着泪花,叹息着说,“他对我的不尊重,也就是这一回了。其实呢,我若真不想依了他,也有的是办法。怎么说呢,他天天来,我很可能厌了。但是,他一年多也不来了,我又不是个死人,还真有些惦记他了。” 在屋外窗下听壁角的李中易,心里很明白,杜沁娘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