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自小相识的份上——”陈晔霖恨不得卑微到土里,去央求。 “扪心自问,我已经为你们做了太多太多了,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比我大度了吧……虽然我跟林弋川的性格不一样,但我也是个女人,这太残忍了……”花容目光投向远处,语气低沉。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进退维艰的时候,嘴巴上说着拒绝,可是终究还是被说服。陈晔霖可以凶她,跟她斗嘴,可是她就是见不得陈晔霖低声下气地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