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弋川张开嘴,声音却嘶哑了。 陈晔霖冲过去,被锁住的双手圈住了弋川的脖子:“弋川……”千言万语挤到嘴边却成了一句呼唤。 他们贴着额头,颤抖哭泣,心里面诉不尽的悲伤汇成了汹涌的海洋。 胸口贴着父亲的遗像,心跳的旋律是陈晔霖难以启口的道别。最后挤到嘴边,是陈晔霖对弋川的一句“对不起”。 弋川心软了,她曾怀抱的怨怼终究还是溃不成军,不断摇头:“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