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味?好像是头被烧焦了……”丁一扭头看去,只见头颅上贴到左耳的头被烧了不少,此时,眼角瞥见布幔后的天净七星动作似乎有些奇怪,并不像是割下头颅,快没了气息的人,倒像是在表演着什么。 “啊……我的头……”案桌上的头颅突然尖叫,布幔后的血淋淋双手迅探出抓过头颅,像组装木鸢、床榻般,对上了断头的脖子,咔咔的几声机械作响,头颅与脖子完美合一,左歪右晃的转了几下,确定完好如初后,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