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叹息,只逗着王氏说郑想容的事儿,“娘,那郑二小姐真这么厉害?” “确实不同凡响呢。写的诗,作的文,那些大男人都赶不上她一个小姑娘,很给我们女人家长脸。”王氏一边说,一边给盛思颜舀一碗蛇羹粥,让她当早饭吃。 盛思颜坐下来,拿勺子漫不经心地舀了几口喂到嘴里,又问道:“那她为什么这么早就死了?这么聪明伶俐的人,一定很漂亮吧?娘你见过她吗?” 王氏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黍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