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连骨头都是酸痛不已。 她倚着枕头坐了起来,披头散发地问周怀轩:“孩子们怎样了?你昨天怎么不叫我?” “好多了。”周怀轩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多睡会儿。” “不了。”盛思颜挣扎着起身,给两个孩子诊了诊脉,确信他们的情形终于稳定了,才去浴房洗漱,出来跟周怀轩一起吃早饭。 “你没事吧?”盛思颜仔细打量周怀轩的神色,又去探他的额头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