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却很安稳。 不再有张云飞和别的女人胡搞的声音,不再有阴森恐怖的音调出现。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一个人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肖芳却不见踪影。 我突然很慌,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的无助。 我跳下椅子刚想出门,就见肖芳拿着一张报告单进来了。她看我的脸色很不好。 “你要去哪儿?” “我以为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