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喝住的时候,我听到了警察组长的声音。 “精神病患者?真可笑,为了帮她脱罪,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显示要做心脏移植手术,到如今我也没看到手术的时间在哪里。如今又说她是精神病患者。张先生,麻烦你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就是,那要我们做什么?是不是每一个杀人犯都可以拿这个当做借口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突然觉得这个警察组长说话很刺耳。他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似的,处处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