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了房间,然后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陆北专门为我布置的养病场所,朝着和平路警署走去。 月色当空,我披散着参差不齐的头发,一个人如孤魂野鬼一般,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漫步在大马路上。 应该是已经到了深夜,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少,偶尔有几个过路的,在看到我这个造型的时候纷纷的从我身边急啸而过,片刻不敢停留。 我噙着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慢慢地扬起。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