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镜子,顿时我庆幸我自己换了心脏。 艾玛,这是我吗? 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狱来的索命鬼! 满脸的血迹,参差不齐的头发像稻草一样顶在脑门上,白的似雪的衣裙偏偏渲染上刺目的猩红。 “姐夫,你说余静会不会被我吓疯了?” 我轻轻地擦拭着比较粘稠的脸,此时眸子熠熠生辉。 “你把她怎么了?” 方维问我的同时启动了车子,朝着一条窄巷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