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之行恐怕要耽误了。” 二叔此时累的说话都是喘的。 “无所谓的,二叔,先救姐夫!” 我抹了一把自己都擦不干净的眼泪,看着刘峰去了驾驶室,不知道和船长说了什么,游艇开始改变行驶方向。 我守着方维,心里陌陌的祈祷着,希望他可以度过这次难关。 刘峰把陆北的电话递给了我,我终于在离开他一天两夜之后重新听到了他的声音。 “肖琳,就进医治吧。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