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的时候,你是否问过你自己,非要这样吗?” 我可以接受张云飞的狠戾,可是面对着他此时轻声叹息,一副悲伤的表情,我突然悲从中来。 “肖琳,我早上去见过医生了,医生说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办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你懂什么意思吗?我已经为以前对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非要我去坐牢你才甘心吗?我们夫妻一场,你不觉得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了吗?” 张云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