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四处观望的神态,突然间发现,这样一个注重仪表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甘于平庸?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可抑制的在我的心里疯狂的滋长着。我现在看到二叔,居然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古怪。 我知道是我的思想在作祟,现在看着张律师下了车,我也不得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肖琳?没想到你能亲自来接我!你这孩子,上次不声不响的走了,可担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