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突然激动起来。

“疯子？肖芳的疯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你不清楚吗？你口口声声的说，肖芳的话不能信，那是不是你知道她都说了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她都在精神病医院里经历了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她是肖总的女儿，而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陈佳佳固然可恨，可是你呢？爸爸，肖芳叫了你二十多年的爸爸，在她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你却袖手旁观。你对一个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