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沉默着。 时间在我们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度过,终于急诊室的门被打开了,公公被推了出来。 “医生,我老头子怎么样了?” 婆婆是第一个上前的,我对她快速的动作感到惊讶。一个哭了那么久的女人,一个心力交瘁的女人,居然有这样的爆发力,不是过于担心,就是过于心里有鬼,而我始终相信婆婆属于后者。 医生看了看我们,平静的说:“患者脑门受到重物袭击,暂时血已经止住了,有些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