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现在有点咎由自取,算是我自己作的。或许从公公来的那一天,我就对陆北产生了隔阂和防备,这种没有理由的疏远让我现在想起来,居然觉得恐慌。 我说他在疏远我,其实是我一直在慢慢地疏远他。 想通了这一点,我靠墙坐在了长椅上,木然的看着急救室的灯依然亮着,脑子里却什么思绪也没有。 这期间陆北没在和我说话,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急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我看着陆北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