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陆北低着头,显得有些难过,而我再也忍不住了。 “是婆婆对不对?是她把公公故意弄成这样的!她想让公公一辈子都躺在病床上,她这么做是故意伤害!” 陆北对我的话没有什么反驳,他烦躁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该想到的,我早就该想到的。可是我只想保护堂姐,我忘记了她现在一无所有了,她只想抓住姐夫这最后的一个亲人,难怕是他从此不再说话,只要还有一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