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特别矫情的一跺脚,拽着我婆婆的胳膊就开始哭。 “老师,你看,你儿媳妇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嘛。她是不是见不得我和方维一起工作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请调,这总可以了吧?” 我看着她娇柔做作的表演,气的我真想上前给她两巴掌。 婆婆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看着我的目光像冰刀似的,差点将我给凌迟了。 “肖芳,道歉!” 婆婆的话掷地有声,甚至还带着一股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