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陆北离开了医院,不知道筹备什么去了,但是我却觉得四周危机四伏的,甚至每一个晚上我都不敢睡熟,生怕有个万一。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星期,身边没有什么异常,我慢慢地开始放松了戒心。最主要的是,天天像坐牢一样的关在单间里,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趁着傍晚出去溜达的时间,我到了医院的后院。 这里有个健身器材的训练场,其实是为了一些患者做复健用的,而我却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