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尸体之后,才拉着我的手离开了解剖室。 外面静消消的,整个走廊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着。 “滴答,滴答” 仿佛什么异样的声音落入了我和白羽的耳朵里。 我们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滴答,滴答!” 那声音仍然持续着。 就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水滴滴落在瓷盆上的声音,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缓慢,却在这个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