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时候,我说想做医生,堂姐欣慰的笑了。 在我们这里,医生是个神圣的职业。可是我没敢告诉堂姐,我要学医其实是为了杀了我爸。 但是我这个愿望终究没有实现。 我爸死了! 在我十八岁那年,在我妈病死之后的第二天服毒了。 我看着他被救护车拉走,我居然漠然的没有一丝感觉。 云飞说我是冷血动物,或许吧,但是我那一刻,感受最多的事失望。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