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李严氏跪在正堂里,哀哭道:“民妇只是听说,马县令收了大房的钱,这才派了衙差到我家,伤了我家夫君。” 说到这里,她哭的更伤心了。 “我家夫君原本虽然有病,但是病不致死,便是被那两个衙差伤了之后,又气急攻心,没几天便去了。” 她垂泪不止:“如今,我家里没了当家人,我一介妇人带着三个孩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老实说,这个李严氏的遭遇,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