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两个人在总管府的偏厅里,足足聊了两个多时辰,期间桌子上的酒菜都换了两轮,到了傍晚的时候,林昭才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膝盖,对着沈徽拱手道:“先生今日才到,便拉着先生说了这么多,辛苦先生了。” “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沈徽面色也有些疲惫,他轻声叹息:“属下是青州人,只盼着能替明公做些事情,保住故乡父老,不受逆贼戕害。” 林总管声音诚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