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能够拜相的。” “可是我为什么要放着门下给事中不做,非要外放去做个小小的地方刺史?” 李煦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林昭面无表情:“我观察了先帝整整三年。” “我觉得他没有办法应付可能到来的范阳之乱。” 林昭看向李煦,淡淡的说道:“老实说,如果当时不是先帝在位,而是师兄你坐在帝位上,我多半都会留在长安,陪你一起赌一赌大周的国运,但是先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