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侯欲学《左传》?” 当听任弘如此说,张敞是惊讶的,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们左传一派太寒酸了,满朝文武,也就前朝的太中大夫刘公子学过点,刘公子死后,还在京兆的左传传人,就只剩下张敞一个人了。 张敞的朋友萧望之曾有点兴趣,只可惜还没开始学就被撵到郡上了。 本以为今日奉上的书简既无章句,亦缺义理,西安侯会不屑一顾,却不想他竟极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