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芳想也不想,一扬手,准准扇在沈子斋脸颊上,只听“啪”一响,她一下呆住了。 沈子斋脸颊吃痛,松开夏仲芳,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阴郁,隔一会道,“芳娘,凡事有个度,超过这个度,便不是能忍受的了。”说着退后,浑身的燥热已消退,拂袖而去。 夏仲芳萎然坐到浴桶内,审视自己的手掌,眼泪一滴一滴滚落,掉在水面上,荡出一圈圈涟漪。 是的,钱婆子和青竹相劝后,她也有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