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换了便装,带了一个男人来,是她丈夫,她让男人背起她,直接小跑着就往外去了。 “怎么了?”黎嘉骏眼睛还红的,被紧张的不行。 “报社那儿人都撤走了。”小齐医生在旁边扶着,气喘吁吁的,“听说大多都是昨晚跟着军队撤的,天津今天也炸起来了,不能去。” “……”黎嘉骏设想过自己会不会被一个人留下,却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居然成真了,她觉得冷飕飕的,看着身·下男人不是很宽厚的背,她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