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和床铺的腥味和霉味再次盈满了鼻腔,然后懒懒的站起来,将背包取出放在床边。外头过道上人流已经成队,但都堵在那里不得下去,听议论,是下层的士兵在集合下船,船门被堵得死死的,除非奋勇跳水,否则要下船还早。 她挠了挠头,关上门又躺在了床上。 船上的日子又晃又冷,担惊受怕还缺水少食,她整日闷在房间里,江两边山崖耸立,风挺大,日照却少,铁打的身子也萎靡不振,更遑论她这被□□和连年伤残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