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初睡了几觉就到了重庆的黎嘉骏来说,三峡似乎并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真当她清醒着走过这条路时,其情其景只能用凶残来形容了。 枯水期来得迅猛,就连黎嘉骏都能感觉到水位的下降和滩涂的增加,水流流速极快,激烈的像是要飞起来,两岸的山仿佛更高了,底下是常年浸水阴森发凉的水印,路过时都有股空调制冷似的凉意。 过了崆岭滩,算是交了投名状,正式进入三峡险滩领域,在她面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