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残留的水珠滴落下来, 打在冷冰冰的地砖上, 滴答滴答。那一句轻软的声音, 在这空旷的小空间里, 像幻听。 季让愣了好一会儿,手指去碰她的唇, 快要碰到的时候又顿住了。好半天, 不确定地问:“映映, 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戚映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刚刚那一瞬间,这具身体的抗拒像从来没存在过。 她只迫切地想告诉他, 她不会走。就像他不会丢下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