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记事起, 戚映就没睡过这么好的觉, 半夜惊醒, 都恍觉这一切像梦。 暖炉里的燃香在夜里像薄薄的轻纱将她笼罩, 床前悬挂的流苏缠着窗外一缕清月,她摸摸身下的锦被绸缎, 轻轻翻了个身。 翌日戚映醒得很早。 翻身坐起的时候, 司夏和莺歌已经在旁边候着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小声说:“我自己来。” 两名丫鬟也不勉强,只看她需要帮忙的时候上前搭把手。司夏拿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