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着他侧脸,乖乖地应声:“嗯。” 他叹了声气:“以后累了,不舒服了,难受了,要跟我说,不要忍着。” 她抿了抿唇:“好。” 季让步子顿了一下,温声道:“我说过,既留下来,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家这个字,于她而言太遥远了。 骤然拥有,终归不适。 季让没再说什么,把她送回西院,让丫鬟服侍着她午休,等她睡下才悄然离去,回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