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他含笑目光的打量下,小声问:“将军,你去哪里了呀?” 季让松了松手腕的黑色护腕,“去练功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指背在她脸上抚了一下,“冷吗?都冻冰了。” 她又脸红了,垂着眸摇头。 季让转身走向案桌,给自己倒了杯水:“以后早上不要过来了。” 戚映一顿,绯红迅速褪下,只余下局促的苍白。 季让喝完了水才继续说:“我练完功会去西院。这里没有暖炉,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