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来到门口后,为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妇女。这个妇女很奇怪。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嘴唇都是苍白的。要知道,这可是盛夏,她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热。 “怎么回事?你怎么穿这么多?”张寡妇诧异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些天感觉浑身发冷。”妇女勉强笑道。 我冰冷的瞥了她一眼,微笑道:“是该多穿一点。” “这位是?”妇女看向了我。 “这位就是我请的大师。我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