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伤口,好像是针造成的。”我说道。 “我曾经差一点成了猪头人,最后我反抗,把脸弄成了这个样子。”女人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将面纱重新穿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这里是这个猪头人城市当中,唯一不受他们管束的地方,也是我们反抗的大本营。”在这时,从楼下,一群人走了下来。为首的一个满身魁梧的男人。 “看来,我是来对地方了。”我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