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罗韧车进重庆。 连轴开了十多个小时,头昏脑涨,进了市区之后,找了家饭店吃饭,然后挨个拨打几个人的电话。 木代、一万三、曹严华,全部不通。 只有红砂接了,她心情低落的很,问她在干什么,她吞吞吐吐,好一会才说:“在写欠条。” 叔叔和爷爷的死都瞒不住,原先碍于面子的债主,如今纷纷上门,话也说的直白。 ——“以前是看你爷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