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车灯打开,只照车前那一段路,天黑了,就没有风景可看,木代额头抵住车窗看了会,又转头看罗韧:“为什么不喜欢玫瑰?” 罗韧说:“就知道你忍不住要问的。”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不易察觉的滚了一下。 “有一次,和尤瑞斯他们去酒吧。” 去酒吧是常事,高强度高压力的搏命需要极度宣泄的放松,烟、酒、女人,都是途径,还有更放松的,比如毒,但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