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一直到下午。 木代醒来的时候,帐篷里被晒的像个小暖房,小的尘埃在高处缓慢的飘,像动作迟滞的小生灵。 有人已经起了,有人还在呼哈大睡,帐篷的门掀起了一角,潺潺的流水声分外清晰,夹杂着曹严华断断续续的声音。 一会是“小罗哥小罗哥”,一会是“解放解放”。 木代笑起来,动作尽量轻的揭开毯子,一矮身就钻了出去,又小心地把门链拉好。 原来这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