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没边了,罗韧脸色一沉:“说重点,然后呢?” 丁老九陪着笑:“小……小哥,你想,我们当时吓也吓死了,哪还敢有什么其它念头啊,又怕被人撞见了撇不清楚,赶紧拾掇拾掇埋了,就……就埋在当初那个张同志刻字的树下头……” 那棵树下? 原来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距离那只认字犬的坟冢如此之近吗? 似乎是有点头绪了,但又好像更加理不出个所以然了。 丁老九自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