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晕了过去。 幸好柴房里就他一个人睡,这个混乱的夜晚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 在北方的冬夜里随随便便吓晕的人,往往都会在后半夜凄凄惨惨冻醒。 几个时辰之后,李俗瑟瑟发抖地醒来时,体内已经换了个灵魂。 摸着自己瘦弱的新身体和褴褛的破衣,他赶忙摸黑扒拉几束柴草往身上盖。 随着寒意渐褪,他才有心思整理脑内混乱的记忆,过了几分钟,总算稍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