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利粗鄙的应用之学,只是因为一心忠于朝廷,想帮朝廷兴利除弊。 至于经学理论,是蔡公听了我的报国之志后,同心同德推敲出来的。我离开陈留时,大约是两三个月之前。当时蔡公还未琢磨透彻,如今其学说应该已经大成。 我们正好怂恿他把其学刊印天下、广为造势,把董仲舒的灾异论连根拔起,顺带着打击张举借灾异攻击大汉失德的檄文——而且,若是此论出自我手,我是幽州别驾,那些胡酋就算看到,也会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