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吁了口气:“我也不知道的嘛,当初以为王允自寻死路,与我们无关。谁能算得到大王如此忠义,非要亲自救驾?又如何猜得到大王会受箭伤?还要抵御董越樊稠他们的猖狂反扑,一次次拖延,每次都得在汉中多住一两个月,拖着拖着就半年了。” 李素这番话着实发自肺腑,也算是为他这小半年来对本阵营大局走势把握的微微失控的反省。 人智犹有尽头,历史改变越来越大、蝴蝶效应推演分支越来越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