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恢复了些怜香惜玉。毕竟是罪臣家眷、奴婢之身,跟自由恋爱显然不能相提并论。 “不,不是,奴婢……愿意的,只求,怜惜慢些。”大桥哆嗦着求饶。 李素深深地换了一口气,也不骗人:“我今日就是见色起意,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今天这一切,改变不了国家法度,你的家人还得在左校劳作服刑,哪怕袁术死了,也得视你全家的服刑表现。你不要怨恨我。” 大桥贝齿打颤地委曲求全:“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