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洲城对于彭麟而言,就是他的家乡,而符师公会就是他的家。 让人搬离从小到大熟悉的家,被人“赶走”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对于一名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来讲,是一件何其耻辱的事? 但彭麟根本无力反抗,就像是被车轮碾过的蝼蚁,连反抗地能力都没有,令人充满绝望。 “唉……”坐在首位上的常雅,幽幽一叹,漠然地瞳孔内浮现挣扎与痛苦。 她何尝不是深受苦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