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玄岳闻言一愣,旋即一阵沉思,回忆起方志往日的种种所为,旋即缓缓摇头,嘴角抽搐道:“不!此子心神甚敖,鲜少会向敌人妥协。当初,哪怕齐惑都在这小子手里吃了不少的亏,那时他还尚无实力,此子目前武道正值鼎盛,更没有妥协的一丝可能。” 怒玄岳话到到这份上,眼皮狠狠一跳,心头生出了一抹不妙的预感。 “老祖,您的是意思是,此子或许另有底牌?”怒玄岳问道。 怒玄卿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