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他总是不断的变幻身份，前几次的时候，方志甚至没有认出。

而这一次对方是因为没有变幻模样，才被方志认了出来。

方志心弦泛起巨大的涟漪。

他早就应该猜到的。

能够不断变换相貌、修为、气息的人，岂是凡人？

但许旧生居然是如此恐怖之辈，这让他可谓是始料未及！

“你究竟是什么人？”方志平复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望着立于仙皇圣贤山的许旧生，阴沉